严吕明字斟句酌地道:“一个女人在重大问题上受到严重精神打击,有些怪异表现可以理解。”
“严先生,请尽管详细描述,我有喝水镇定大法,再不行,旁边还有一池子脏水,呵呵。”安迪故作镇定,其实心跳如鼓。
“好吧。你母亲发病后在当地被称为花癫。爱撕墙上红纸大字报,有些做成花戴头上,有些拿水弄湿涂红脸,弄好了上街追男人……就这样。唯一奇迹是把你养活。”
谭宗明听到这儿算是全明白了,为什么安迪从来视男性示好为寇仇,视鲜花为炸弹,从来不穿颜色衣服。原是反其道而行之。安迪则是茫然,心中有限的记忆在快进播放,但她看到谭宗明了然的眼神。“老谭,以后不会再骂我没女人味了吧。”
“决不再提。”
“严先生,可否再麻烦你一件事,你请帮我查查,当地精神病院里面,有没有83年出生的男子。”
“胡说八道,安迪,不许走极端。”谭宗明大声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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