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云从街的三民(下) 悠懒的午后太阳升到沉重的肩膀上面。 洪萝恩:“额啊。。。,终于都结束了。” 萝恩久久的伸了个懒腰。 已经是未时初(下午1点)时刻。 拥挤的烟馆这时才空闲了下来,萝恩忙着整理了下,今天要早点回家的时候。 洪萝恩:“今天这就回去了。” 具老头:“怎么这么早啊?” 洪萝恩:“我们家单熙吃的药都吃完了,我得去趟仇里介(地名)买点药材,米,还有各种东西。” 具老头向带着微笑的萝恩递了个口袋。 具老头:“这个拿着。” 洪萝恩:“这是什么?” 具老头:“是金译官拿过来的十两。” 洪萝恩:“金译官?” 具老头:“前几天不是给他儿子看过相思病的事情吗?” 洪萝恩:“要是那件事情的话我已经拿了充分的谢礼了。” 具老头:“因为你,他儿子这次要和那个姑娘举行婚礼了。历来婚礼时要给媒人丰厚的礼。” 洪萝恩:“那不是好事啊。” 萝恩高兴的收起来具老头给的口袋。比起口袋里铜板儿的重量,能走上婚姻的这份姻缘的重量来的更愉快。 具老头:“又不是你要结婚,怎么那么高兴啊?” 洪莱恩:“也是啊。” 具老头的无端指责下还是抹不掉萝恩脸上的微笑。 像万花盛开一样笑开花的脸。 太美了,心里不是滋味的具老头看着萝恩眨巴着眼睛狠狠的抽起了烟袋杆儿。 具老头:“要不吃碗汤饭再走把。” 洪萝恩:“要不吃点?不过从刚才开始肚子饿的电闪雷鸣了。” 具老头:“没吃早饭吗?” 洪萝恩:“这几天老是心不在焉,早上想要做饭,就打开了米缸,一看里边是空荡荡的。呵呵。” 具老头:“不长脑的家伙,那是这么好笑的事情吗?” 洪萝恩:“是啊,呵呵呵。” 具老头的无端指责下萝恩笑起来了。 具老头:“那家伙的笑声。。。" 虽用固执的声音嚷嚷了几句,可具老头看向萝恩的目光是温馨的。 嘴上虽然没直说,但依稀能估摸到穷苦生活着的萝恩。一天到晚沙哑着声音解决着云从街人们的烦心事,但是用那点收入给妹妹支撑药费还是很吃力样子。 听别人讲前段时间开始用那弱不禁风的身板给云从街上的商人干杂货。钱算什么东西,可怜的家伙为了钱那么拼命。 小店里具老头刚要点汤饭的时候。 催管家:“我说,三民啊!” 留着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的走进了具老头的烟馆。是斋洞(地名)金进士家的催管家。 洪萝恩:“什么事情啊?” 萝恩紧张的问了。 崔管家:“先走吧,边走边说。” 气喘兮兮的崔管家架着萝恩的手臂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烟馆。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消失在具老头是视线里。 戈穗:“那人不是金进士家的催管家吗?” 把烟叶放进仓库里的戈穗看着崔管家和萝恩消失的方向说着。戈穗是具老头的烟馆里干杂货的佣人。 具老头:“好像是啊。” 戈穗:“崔管家找萝恩有什么事吗?不会是,那家也有得了相思病人吧?” 具老头:“两班(地位高的人)就不会被春风动摇吗?” 戈穗:“要是那样还真找对人了,对于相思病除了三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戈穗凝视着远去的三民。 戈穗:“掌柜大人,我们家三民今年几岁啦?” 具老头:“刚见到他的时候是十四岁。。,三民,那家伙今年也该有十七岁了吧。” 戈穗:“只有十七岁的孩子怎么就那么清清楚楚的看透女人的心呢?” 戈穗见到三民时总是疑惑着。 三民怎么那么了解女人呢? 烟杆儿上重新填满了烟丝,点起火的具老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说道。 具老头:“谁知道呢,他心里是不是长着九个尾巴的九尾狐。” 催管家带着萝恩来到的地方是金进士的别馆。 还未婚小公子的居处,萝恩上个月进进出出,平均五天来一次这里。 在这里给金公子写情书,今天也认为是像往常一样写一张情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