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德云社改革,开始了合同制的管理。合同双方自愿可以不签,如果不签不算是德云社的签约艺人,但没影响演一场给一场钱的事实。小金以此为借口,以被逼出德云社的姿态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此水流花谢雁杳鱼沉。
一晃六年。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小金在2011年给他师娘发过两三条短信,然后珍存起来。每逢记者提问便很委屈的展示。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条短信他永远不会删掉,哪怕是换了手机也会备份。说实话,六年来我很纠结,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万一小金能回来呢,万一他长大了懂事呢。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某个摄影棚,我的化妆间与小金的化妆间对门。门上分别贴着俩人的名字。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推门进来喊声师父,我会一把抱住他,一切也就都过去了。那天我一直等到工作结束,收拾停当换好衣服,我期待的画面也没出现。助理说:走吧,棚里没人了。我点点头向外走去,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在中央电视台的院子里,我在车上,车外都是媒体。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
修家谱是相声行业的传统,为的是清晰师承关系,追本溯源,并非德云社一家如此。天桥有个小饭馆叫天畅轩,一次吃饭时张文顺先生提议,徒弟应该有个艺名。并说到,他当年在曲艺团练功的师父名叫云鹏。他少年时代还想,云字好听,以后收徒弟就叫云字,这次是个好机会,干脆这几个都改了吧。一顿饭的功夫,何、曹、潘、张都有了艺名。这个事小金解释,说这个云字是张先生单独赐予他的,还贴了个图片。图片上有张先生的印章。但热心网友指出:印章上刻着癸巳年,癸巳年张先生已经去世了啊,上一个癸巳年张先生十几岁啊,这方印章怎么也对不上时间啊。还有那个起哄的网友说了:一块青田石20元,5块钱刻一个字。这要是能成功的话,就刻个乾隆御赐,然后上故宫碰瓷去。反正40块钱的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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