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芦焱：天字与他有关。

　　他是天命所归。二七年他是离屠先生最近的刺客，虽然手里是一把寒碜的破刀。那时，他代表的是上海滩的愤怒。十五年后，他从黄沙弥漫的大沙锅上路，他学会的是大西北的隐忍。

　　让他的敌人和同志同时感到震惊的是，他还会愤怒，会感到不公平，或者觉得被羞辱，他哪儿来的这些感情?他怎么把这些感情，保留到如今，就像他永远藏着的那一粒二七年殉难者送给他的毒药。 “人本就是万事的燃料。你不能总指望别人为你烧。”

　　“活命的心早八年就没啦。我就是给你们添些堵，耗掉些你们本要用来残害他人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