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就见到一辆白色的雪弗兰,缓缓开了出来。那曾经是他最钟爱的车型,没想到失忆后,他的疡依然相同。
一个男人,坐在驾驶位上。
他看起来,与曾经的那个人,是那么的不同。他不再穿冰冷的黑西装,而是换上了浅灰色的休闲外套。只是里头依然是他钟爱的白衬衣。他的头发剪得很短,面目清俊如雪。
他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少了曾经的随意颓唐,多了几分安静专注。副驾驶位上,甚至还放着几个文件盒,上面清晰标注着“尸检所,徐司白”字样。
他没抽烟。
像是察觉了什么,他忽然抬头,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目光交错,他又平静地、漠不关心地移开了。
就像看到的,是陌生人。
七人团的车,远远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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