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非所有粉丝都可以无条件参与明星运作，显然任何亚文化群体中的等级格局，首先是臣服于社会阶级。拥有运作资本——或是经济实力、或是人脉关系的粉丝，通常成为粉丝团队的实际控制者，主导和带领粉丝群体进行明星商品策划和生产，而普通粉丝想要参与这一过程通常需要作出贡献，其中包括最直接的缴纳应援费、购买应援产品或者提供服务。

　　通过这一整套商业运作，实际上把粉丝也“商品化”了——这可以看成是明星商品化的一种对照。而“粉头”成为这两者间平衡者和权力把控方。一方面，明星的一举一动，从公到私的各种信息都可以转化为粉丝方获取利益的商品。而反过来粉丝的行为态度，也由所谓粉丝团队打包向明星出售。

　　在今天舆论热点决定明星生死存亡的新媒体环境之下，粉丝团队制造的舆论效果，足以使“粉头”向明星开个好价钱。所以，粉丝对自己明星的评价，恐怕并不完全由明星或是粉丝本身决定。

　　那么问题来了，代表了所有赫子铭粉丝团的“粉丝官方微博”到底代表了谁的价值判断?而谁又将为这样的判断买单?或许这才是这桩明星离婚案中更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