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的第一个男人——郭财东
一个占有她最初青春的年过花甲的老男人,应该也是为她开苞的人。她在郭财东家里“做小”,其实最多能算一个奴隶的角色,无非每月两次经女主人同意后陪侍男主人睡一夜,其它时间她是用来给主人夫妇倒尿盆、做家务、洗衣服和给长工们做饭的。
田小娥的第二个男人——黑娃
黑娃来到郭举人家做工时还是个懵懂少年。他对其他两位长工所说的四香:“头茬子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不能够理解,他认为其它三香自然是“香死个人了”,但姑娘的舌头能有啥香?
可就是这个蒙蒙怔怔的黑娃,使田小娥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直到她一丝不挂的被人刺死在烂窑土炕边的时候,她可曾后悔过这条路?我想没有,这是她这一生中唯一一条自己选择的路,唯一一个自己选择的男人。
她开启了黑娃,帮他揭开蒙在心上的一层薄纱,黑娃从此明白了姑娘的舌头因何香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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