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他为何没陪你赴宴?”他的目光烁烁,并没有因为发烧而有半分的浑浊恍惚,“是因为怕见到你和阿玛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哼,他不是最会装蒜的吗?” 他怎么能够如此不堪的说自己的弟弟?今天代善之所以称病不去,其实是为了避开阿巴亥。 我心里不爽,将他用力往床榻边推,斥道:“睡你的觉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褚英却反手拉住我:“为什么是他?”声音低得仿若自言自语,好像长久深埋在他心里一般,突然间被我无意中窥听到了一般。 我心烦难耐,摔开他手:“不关你的事!” 他无语的望着我,脸上那种绝望凄凉的神情再度出现,我突然不敢再看,慌慌张张的说:“你累了,还是传大夫过来瞧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