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佬该隐接到了电话,该隐得知他们最新截获了从和平饭店传来的苏联人的密电,苏联人已经在秘密安排几名华裔面孔准备随时待命。听到了消息,该隐想到了陈佳影曾经给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政治献金确实已经到了关键的步骤。
野间课长听到了陈佳影和该隐的对话,他把陈佳影单独限制在一个房间里面。野间课长向陈佳影坦露心迹,他说与陈佳影共事多年,自己曾经那么仰视她,因为无法靠近她而感到酸楚。现在他只关心陈佳影一个人,他要带陈佳影回去。陈佳影面对野间课长亦实亦虚地探查,她平静地说,真相和事实其实都很简单,只是中间掺杂了太多的利益与欲望才让它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在刘金花的住处,日军真的搜出了一张明信片,但是明信片上的字迹不是王大顶写的。日本大佐和窦仕骁 又重审了刘金花。刘金花 对明信片造假的事件供认不讳,她供出了美国间谍乔治白教给她的供词,还拿出了乔治白兑现给她的筹码。刘金花说的有凭有据,日本大佐随后逮捕了参与其中的陆姓演员,陆姓演员一进审讯室,她非常害怕,还没有等大佐问话,自己便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说了出来,她说是窦仕骁把她叫去,让她协助乔治白陷害王大顶,窦仕骁还亲手打过她,说假戏要演得像一点。
一切证明窦仕骁和美国间谍乔治白确实都想致王大顶于死地。刘金花还拿出了乔治白的手表,她说这块手表对乔治白很重要,具体原因自己不知道,还说自己愿意把手表给大佐前提是不没收乔治白给的筹码。 在酒店的那一边,黑瞎子岭大当家的打算来硬的把王大顶抢走。唐凌立即阻止,说他们这是以卵击石,大当家的并不听从唐凌的话,说自己家几代单传就王大顶这么一个儿子,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唐凌百般阻挠,大当家的让下人把唐凌绑了起来。 又到了晚上,窦仕骁站在和平饭店门外和熊金斗在说话,熊金斗说日本上层已经给他通了电话,问他和窦仕骁的事情,还警告窦仕骁,如果拿不着王大顶的人头,高利贷一分都少不了。送走了熊金斗,窦仕骁看到一辆拉粪车朝着这个方向缓缓推了过来
黑瞎子岭的大当家和煤球扮成拉粪水的村妇,粪水车走到和平饭店门前忽然车轱辘掉了,粪水撒了一地,立刻臭气熏天,封锁和平饭店的士兵赶紧让他们清除粪水,大当家的点了艾草驱臭味。粪臭和艾草的味道吸引住王大顶,王大顶在楼上接收到大当家的给自己的信息,唐凌已经被他们绑了,而自己已经安排好人准备强攻进去。看到妹妹要强闯和平饭店,王大顶赶紧写了张纸条去暗示他们。在纸条落地的一刹那,煤球不动声色地扫走了,窦仕骁开始起疑,把大当家和煤球都带进了和平饭店。 日本大佐和石原课长边下楼边谈论窦仕骁与熊金斗的人头交易,近日来窦仕骁的冲动与无礼,已经让他们失去信任。他们下楼到了大厅,忽然一阵恶臭迎面扑来,日本大佐和石原课长看到窦仕骁押了两个拉粪水的人进来,窦仕骁说怀疑他们用粪水给陈佳影作暗号。日本大佐看到两个满身屎尿,浑身恶臭,吓的几乎懵掉的两个乡巴佬,非常气愤地让他们赶紧滚出去。 王大顶在楼上看到自己妹妹和手下被宪兵队带进饭店,没几分钟又释放出来了,这很奇怪,陈佳影断定日本宪兵队一定是发现了更加重要的线索。
日本人在准备押运王大顶的卡车油箱底部发现了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做好离境准备,大佐怀疑真有其他共党。窦仕骁又趁势说,这肯定又是陈佳影的圈套,是陈佳影把纸条贴在日军的卡车上混淆视听。日本大佐拿过周围士兵的步枪,用枪托狠狠揍了窦仕骁,让他不要混淆视听,不要假公济私。 野间课长提议让陈佳影来找出那个传讯者,他想趁机观察陈佳影是否真的是共党。野间课长带着王大顶刘金花和陈佳影一起去事发现场查看,他刚刚开口说了两句话,陈家然一语道破,说课长不是让自己去调查,而是借此来调查自己。
野间课长一字不漏的将当时具体的事发情况描述给陈佳影,那天窦仕骁打了陆戴玲,姚泓出面制止,随即又上前去安慰陆戴玲,只有这个三个人出现在卡车附近,那么共党一定就是这里其中的一个。陈佳影经过行为痕迹的分析,她推测出了真相,洞察到当事人姚泓的心理——当得知陈佳影和王大顶被认作共产党被抓时,姚泓为了保他们周全,故意把自己泄露给别人,牺牲自己。 与此同时,姚泓在楼上已经洞察到陈佳影发现了她,为了做的更加完美,她故意写了一份关于政治献金的报告,然后把报告的一半内容烧毁。士兵把姚泓带进来,当着野间课长和陈佳影的面,姚泓说她只见香稚将军,只有在香稚将军面前才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