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急,我还没说完。”示意她少安毋躁,他脸上笑容愈深,“在杂志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女人,是我占南弦想要的女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宝贝,你真的让我控制不住地心动。” 她眸中的冷怒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出口的语气却仍带着不甘和责备。 “我问你,我生病住院那时,凌执隐是不是你叫来的?” “嗯,她不让我见你,那我也就让她早点走人。” 只需让她亲眼见着温柔的爱侣,不用他再有什么动作,她自己会斩断这份依恋,亲手将自己送去新加波。 “临路呢?也是你私底下做了什么让他急着去澳门的?” “他本身就想过去,我只是把他走的速度稍微加快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