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郑雯就读的中学离培研学校很远,为了抓紧时间练习,她会拿着三个酒瓶站在马路边上练习,就好像着魔一样。很多路过的大爷大妈都说:看,这是哪里来的杂技演员在表演啊。“我那时候脸皮挺厚的,啥也不怕。在小区的草坪上都练过,被保安哄着跑。” 学习花式调酒,郑雯有种灵魂接着地气的感觉,特别畅快,更有些走火入魔。“那段时间,我对于伤痛的感知力变得特别迟钝。有的时候,瓶子掉到胳膊上,一块一块的黑青,也不知道哭。夏天,漂亮可爱的小花裙子与我不再有缘,我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怕两个胳膊恐怖的场景,吓着谁。” 郑雯刚开始学习花式调酒的时候,国内根本没有专门训练的瓶子,都是用啤酒瓶,碎过无数个。“当时,我们都在啤酒瓶子的外面裹上胶带,怕瓶子碎了会刺到手。我跟收酒瓶的关系很好,经常高价去买一堆废瓶,因为练习用啤酒瓶太费了。比如说,很简单的立瓶动作,不是说我练10次,一次立住了我就不练了,我会了,我要求自己练十次就要立住十次,就这样一直在练习,很多时候会忘记饿,忘记自己还没吃饭。大概三四个月后,我的胃不是特别好,得了胃溃疡,到医院才知道挺严重的。本来母亲就不支持我去练,听了医生的话,更不支持了。” 母亲的阻扰,让郑雯更加坚持自己。“我要是放弃,之前的苦不就白吃了吗 吃得苦越多,反而会让我越坚强。人都说,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是撞了南墙,把墙拆了,也不回头。我很喜欢自己的性格,执着不是什么坏事。人生就要活得痛快,想好的事 情就去做,我也会为自己选择的路承担一切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