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美没有朋友,家人对她也是不闻不问,就是某人口中的那种没人管、没人在意的存在,就是突然消失了也没人会知道。对社会极度失望的她,也就会去纠结于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因为只有无助的人才会迷茫。惠美的迷茫是深入骨髓的,她一度希望自己未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惠美从非洲回来后,三场极富感染力的戏都有着富豪的鄙视。 第一场,和钟秀、本吃肥肠锅,喝醉酒崩溃大哭,这时候本却笑出声,说流眼泪对他来说是件神奇的事情;第二场,参加本的朋友圈聚会,惠美动情的说着非洲饥饿舞的美妙,本的朋友直接怂恿她进行现场表演。即便这群人配合着给她伴奏,眼神里依旧流露出调戏的得意;而本,直接哈欠连天; 第三场,嗑high的惠美动情的在夕阳下舞起,眼前的本在随后就蹦出焚烧塑料棚的特殊癖好。如果用鲁迅先生的话来概括,导演的镜头下的这般情景,就是一个吃人的社会。而这样一个相对沉重的主题,用这般文艺婉转的方式表达出来,结果又能带来十足的冲击力,怎能不叫人惊讶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