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问才是犯罪集团中真正的头目，这些年和警察周旋早就让李问的内心非常强大，从自己被引渡回香港开始，李问就开始在脑海中虚构故事，将自己做的事情转换到吴复生的身上，而自己就是个被逼迫的人。

　　在李问的叙述中吴复生是通过买画得知自己存在的，因为自己复制的一副可以以假乱真的大师作品，于是吴复生就看中他复制画作的技能，想要和自己合作印制新版的假美钞，而自己当时和女友刚分手，就答应了吴复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