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思越看报纸上的照片越觉得熟悉,她准备打电话给周父问清楚。任弘毅也准备打电话回家询问任教授的情况,两人一起来到了电话局。任弘毅打电话回家询问任教授的情况,说任教授是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任正秋让他放心,这件事情自己会调查清楚。周父接到若思的电话很高兴,若思说那副画很像是在他们家客厅拍摄的,而且那副画就是本田喜多送给周父的浮世绘。 周父听后勃然大怒,坚决否认自己和这件事情有任何关系。若思让他不要和本田喜多来往,若这件事情真的是周父所为,自己以后怎么面对任家父子。周父更加生气了,若思说了这么多还是为了任家父子,周父生气的挂断了电话。结束之后,若思很想向任弘毅坦白照片的事情,任弘毅说周父和若思是两人,自己绝不会混为一谈的。 周父挂掉若思的电话后就将本田喜多送给他的浮世绘烧掉了,这下子他要任教授死无葬身之地。周父到医院去找任教授,听到护士们对任教授议论纷纷心中得意不已。任教授见到周父有些意外,周父故意刺激他,说现在任教授和任弘毅父子都成了人人喊打的汉奸卖国贼,问任教授一向受人簇拥是否不习惯。任教授指责周父为一己之私不惜勾结日本人,这让周父恼羞激怒。 周父嘲讽任教授恋慕拳师,时至今日还不不辞去故宫副院长的职位,与任弘毅就是汉奸父子狼狈为奸。任教授再也受不了了,他举起了输液架砸向周父,怒极攻心引起了发脏病。任正秋进来就看到任教授倒在了床上,赶紧叫来医生进行急救,周父趁机离开,心中还不住的抱怨着这一趟晦气。任教授被抢救过来了,他让任正秋一定要还自己一个清白,并且要和任弘毅一起将南迁任务完成好,更不能因此对若思有成见。 任教授去世了,生前的学问大拿死后却非常凄凉。郑同志是第一来前来吊唁的,任正秋说任教授一生醉心学问,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现在却蒙受了这样的不白之冤。郑同志向她承诺,一定会替任教授洗清冤屈的。郑同志觉得金记者很可疑,他秘密的派人调查,发现金记者和周父私下见面。马院长带着故宫的同事们前去吊唁任教授,头可断血可流,文物不能丢,文化不能弃。 想起任教授一生为故宫和文物做出的贡献,他们永远不会忘记。郑同志动用了王立文警察署的关系,以勾结日本人的罪名要抓捕金记者,可是金记者已经好几天没有到报社了。警察找到了金记者住的地方,在暗房里发现了金记者伪造照片污蔑任教授的证据,而那张真正照片上的是本田喜多和周父。 任正秋穿着一身孝服来到文物专列,将任教授的死讯告诉任弘毅,她说父亲是被周父活活气死的,而真正和日本人勾结的正是周父。故宫的工作人员将任正秋神色憔悴就让若思过去看看,若思在门后听到人家姐弟的对话,心中愧疚不已。 若思真诚的向任弘毅和任正秋道歉,任正秋表示自己不怪若思,也知道和若思没有关系,但是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希望若思能够和任弘毅暂且分开冷静一下。任弘毅听到父亲的死讯悲伤过度吐血晕倒了,任正秋赶紧让田惠给任弘毅诊治。任弘毅醒来之后脑海中一直是父亲的影响,任教授教他立志,临行时对他敦敦教诲,可是现在却再也看不到父亲的音容笑貌了。若思想要去看看任弘毅怎么样了,田惠说任弘毅现在谁也不想见。 所有参加南迁行动的工作人员都为任教授抱不平,现在他们只有好好的完成南迁任务,保护好文物才是对任教授最好的祭奠。若思一个人痛哭不止,她现在很后悔,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会让任教授丢了性命,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人。丁洋在一旁安慰她,可是现在谁也无法真正的开解若思。 金记者找到本田喜多,她因为周父的原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建议将周父除掉。本田喜多对周父没有兴趣,他的目标是任弘毅,现在已经有相关的计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