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小孩 - 有一天晚上和女友在压马路,偶然看到身边的草坪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性,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定了定神后慢慢的走近,发现她在低声细语:「快救我」。我和女友将其扶起问道:「怎么了 」她冷冷的答道:「后面有人在追杀我,快帮我。」我告知女友先将女生扶走,我在这里等一下看看。等女友和受伤女子消失在街角后,从另外一面也跑过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喂,刚才有人从医院的太平间里偷了一具女尸,你在附近见过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尸吗 」 女人和小孩是恐怖片里经久不衰的话题。
日本恐怖片中的多数女鬼都是黑长直的头发、苍白的肌肤、大大的眼睛、纤细的身材,是的,卸了妆全是美女。 亚洲恐怖片里对于鬼的描写多数都是女鬼,原因很容易联想到,在东方文化里,传统的女性观念是一个被严重束缚的角色,长久处于对于社会地位的打压,投射在恐怖片里就是一个充满了「怨念」的形象。同时在在传统东方人的意识里,女性是「阴」的特质决定了如果她们变成鬼更加合乎逻辑一些。 这里多提一句,关于女鬼的概念,影视作品里最美的描写是《倩女幽魂》的王祖贤,两张绝代芳华的脸。
除了女人,恐怖片里经常用来渲染气氛的就是小孩了。
恐怖片另外一个常见的角色是小孩,想象一下熊孩子本来就够恐怖了,如果还是死了的……咳咳,开玩笑的。 小孩之所以恐怖原因有二,其一是小孩的行为本身就存在怪异性,或者说是因为不够社会化而产生的一些不合群特性,这些特性如果好好利用是非常容易表现一些极致的恐怖,比如在一些恐怖片里虽然没有把小孩本身当做鬼怪,但是因为小孩诡异的行为衬托出更强大的恐怖效果。电影《妈妈》里面那个被鬼养大的小孩就有这种行为,很多情况下镜头里并没有超自然的东西出现,但小孩的表现却像是映射出了最恐怖的超自然现象。其二是可以用孩子来衬托出一种反差效果的恐怖,本身就已经丑陋罪恶的东西给人带来的冲击力,远远不如本身平静美好的事物变得扭曲更让人觉得不安。
关于小孩的描写,让人觉得最恶寒的应该是电影《孤儿》。 孩子流产后的一对夫妇收养了一个叫做Esther的小女孩,随着这个新家庭的组建完成后,家里的怪事就没有中断过。是的,一切的怪事都来源于这个小女孩,她会在游乐场里推下自己的同学,她会把自己的手臂弄断博取John的同情同时挑拨夫妻的关系。她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自己去影片里寻找答案,一个可以让你沉思很多天关于人性的答案。 这根本不是一个孤儿,这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孩子。
娃娃和恐怖谷理论 - 你有没有听到过娃娃说话 最恐怖的鬼是什么样子的 是长着一张人头但是不想人事。 下面我们看顶级恐怖广告奥妙金纺的截图:
吓人吗 吓尿了! 如果不是竞争对手恶意攻击,那么我们只能理解为广告商脑袋里进屎了,就这么一系列广告出来,我这辈子都不敢用他们的产品。 恐怖谷理论源自于日本的机器人专家森昌弘,他提出当机器人越来越像人类时,人会尝试对机器人有感情交流,但相似到某个程度后,这种交流会变成厌恶。任何一点和人类的不同都会让人觉得刺目甚至恐惧。这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了恐怖片里最恐怖的东西是什么。是巴哈姆特一样的怪物 别开玩笑了,真的恐怖的是那些像人但不是人的东西。 上海杜莎夫人蜡像馆边上是个鬼屋,但从实际的浏览体验中,蜡像馆让我更加的不安。 对于蜡的应用,电影世界里有两个绝赞的描写,一个是《肉体证据》里面麦当娜的滴蜡SM秀,一个是《恐怖蜡像馆》里面人体蜡像的描写。 杜莎夫人的婚前名叫做玛丽·格劳舒尔茨,19世纪初期开始制作蜡像,当时甚至为了让自己的蜡像更加栩栩如生而去断头台下找血淋淋的人头塑成蜡像。这部电影就是一个把真人做成蜡像的故事,在一个森林中的小镇里,主角数人过来后发现竟然找不到一个活人,几经波折下发现原来全镇的活人都被三兄弟做成了一个个蜡像。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有个非常棒的桥段,是关于「绝望」的渲染。开头时曾经给过一个经常拉开窗帘向外看的老太太很多镜头描写,无论角色还是观众都在很长时间里会觉得这个老太太是某种改变命运的焦点,但无奈这个「救世主」也只不过是个装上机器的蜡像而已。 给了你生的希望然后亲手碾碎要比直接抹杀掉有乐趣的多。 僵尸 - 孟德尔种了八年的豌豆是因为怕僵尸 对于多数中国人来说,提到僵尸想到的绝对不是植物大战僵尸里面那种皮肤溃烂肌肉僵硬的尸体,而是穿着清朝官服的面色惨败的形象。是的,只要提到香港的恐怖片,绝对不能跳过的人是林正英。
林正英练的是咏春,还给李小龙做过武术指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香港的恐怖片早期多是脱胎于动作片。一直在香港的电影新浪潮前,香港的恐怖片更多的是类似某种本土化的好莱坞模式,一些玄幻的名词和主题 + 僵尸 + 道家文化或者巫术 + 一些喜剧效果杂糅成了一部港产僵尸片,尤其以林正英出彩。这其中以《鬼打鬼》和《僵尸先生》为巅峰之作。 僵尸一词出于道家著作《大千录》,意思是: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其中关于中国僵尸的记载多来自清朝时期,甚至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面也有描写,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中国电影里僵尸的形象基本都穿着清朝官服。 有了僵尸以后,只要有一个表面严肃偶尔讲冷笑话的师傅和两个活宝学生这个故事就开始了。 林正英的系列电影除了创造了一个非常有中国特色的僵尸形象外,更重要的是把一些传统道家文化的元素运用到了其中,我们想想这些电影教会了我们有什么东西可以抵御僵尸,有桃木剑、黄符、糯米和……豌豆。 这一系列唯一可惜的就是在90年代后开开始朝着低劣的B级片方向发展,同时林正英也走得太早。 无论中国传统概念的僵尸还是英文语境的Zombie,僵尸这种死后再次获得生命却不同于人类的生物的概念本身是一个很恐怖的元素,但因为长时间被过度使用,使得早已没有了以往的魅力,无论在现在的美剧还是美国电影里,僵尸都跟一排排庄稼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要被收割的。我想玩过《生化危机》的玩家一定对那个在阴冷潮湿的楼道中跳出来的舔食者无法忘怀吧 这才是僵尸应该给人带来的恐惧感。
你说《生化危机》的电影 《生化危机》拍过电影 日常道具 - 小白在暗恋她后排的一个男生。这个男生可能因为身体不好,平常只是偶尔来上课,和班上的同学也并不是特别熟悉。就在高考前,小白把一封情书偷偷的塞到了男生的包里。之后在假期的一天,小白接到了男生的电话,这两人就煲了一个假期的电话,从星星月亮谈到人生理想。大学前的一个聚会时,小白突然提到了这个男生,在场所有人都一语不发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怎么了 」小白疑惑的问到。「他高考后就去世了,我们都去看过……」 常见道具包括但不限于录像带、头发、镜子、水龙头、电话等等,这些道具存在的意义是营造一个「事后恐惧」的效果,也是亚洲恐怖片经常使用的方法。是让你在离开电影院或者屏幕后,在生活中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这些你天天会遇到的道具后,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残念。像如果召唤恶灵的线索是一个印加宗教的太阳神手杖的恐怖感远远不如晚上12点打开水龙头这种效果来得更加刻骨铭心。 这些手法运作好了就是一部惊世骇俗的恐怖片,除了在电影院能够给予观众两个小时的惊厥外,更能在很长的时间内对关注的生活产生实质的影响,最恐怖的电影一定是在万籁俱寂、夜深人静的夜晚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偶然会想到电影里的场景……辗转反侧……听来觉得不像是在做什么好事,但这也是评价一部恐怖片的标准,作为一个特殊的类型片,恐怖片很多时候并没有办法按照常规电影的评判标准去讨论,它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生态系统。 最大的恐惧一定是源于生活的本身,这就是为什么灵异照片这个事情永远不乏受众,同时这也是日式恐怖片最拿手的东西,可以没有血性的场景,没有变态杀人狂,没有道德讨论,也可以没有纷繁复杂的世界观设计,但是一个生活中的小片段就能瞬间催尿。下面是《怪谈新耳袋》中的一个镜头。
如果没有发现问题麻烦自己看一下门框上沿。看到这个场景后,再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