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有料

芝麻胡同鹤年背地里挑拨离间 严谢要跟养父断绝关系

潮白河旁边的稻田里,鹤年和严谢跟同学们一起割麦子,共青团书记辛红对严谢很有好感,她把身上的水壶给了他。这让鹤年很是不高兴,他之前想教辛红割麦子却被拒绝了。辛红要严谢不要辜负了组织上的期望,看到他脖子上的毛巾已经湿透,她还主动把自己的毛巾递了过去。

晚上,团里开会的时候由辛红提议让表现优异的严谢加入共青团,除了鹤年以外的团员都举了手,本来按照规定严谢可以加入,但鹤年忽然提出反对意见,他先是用严谢的出身做文章,在被辛红否定后,他又举报严谢下午去小卖部买猪肉罐头吃。辛红觉得鹤年做人有问题,因为鹤年也吃了,但鹤年却说他是为了卧底。就因为猪肉罐头这件事,辅导员老师否决了严谢的入团申请,鹤年很是得意,辛红却十分不满。

这天劳作的时候,严谢在其他同学都去吃饭后还坚持割麦子,辛红有些心疼就过去拉他来吃饭。排队盛汤的时候,严谢的一个举动惹来了其他同学的不满,他不小心把猪肉渣吃掉了。

一个男同学认为严谢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根本配不上标兵的称号,辛红也对严谢很是失望,她把他叫到河边去说了狠话。严谢有些不懂了,他又不是故意吃猪肉渣,而且辛红还偷喝了白糖水。辛红说他们的性质不一样,而且组织研究后决定彻底取消严谢的入团资格。

一连好几天,严谢本该得到的第一名称号都被剥夺,鹤年假好心为严谢打抱不平,辛红却说这是组织的决定。中午休息喝绿豆汤的时候,辛红给所有人盛汤,唯独没有给严谢盛。这一幕让鹤年很是得意,他坐在一旁偷偷笑。

结束了在潮白河的劳作后,严谢回到了家里,他生闷气刷鞋的时候质问牧春花和严振声到底是什么关系。牧春花说小孩不要管大人的事,可严谢却说他马上满十八岁了,既然牧春花和严振声早就离婚,那为什么他的出身还是资本家的儿子。牧春花觉得严谢不懂事,严谢却还是想怂恿她搬出去。

厨房里,牧春花说起严谢的事就觉得这孩子不像样,严振声却觉得没关系,他特意吩咐杏儿做完饭的油渣给严谢烙一张饼。另一边,鹤年故意把黑子说的话告诉了严谢,黑子说严振声不是严谢的亲爹。

吃饭的时候,严谢忽然发作说严振声根本不是他亲爸,他不仅不要资本家的东西还要跟严振声断绝关系。牧春花气得就打了严谢一巴掌,严振声还要她别打孩子。林翠卿询问严谢是从谁那里听来的这话,严谢便说是鹤年和冯大福说的。严宽训斥鹤年不该胡说八道,鹤年却说都是严振声连累了严谢,要不是因为严振声资本家的身份,严谢早就评上先进入团了。

严振声思索一番后说他的确不是严谢的亲生父亲,严谢的父亲是一名劳动工人,他和牧春花会到学校把这件事跟严谢的老师解释清楚。牧春花气得哭了起来,她觉得严谢实在没良心。严振声还要牧春花别为难孩子,孩子长大了考虑政治出身是应该的,说完他连饭都不吃就离开了。

严振声和牧春花到学校去找校长解释严谢出身问题,他们撒谎说严谢的亲生母亲是城口的一个叫吴大的苦力。校长吩咐吴秘书把谈话记录记下来,牧春花和严振声签字确认。

牧春花为严振声打抱不平,但严振声说这是为了孩子着想。

下课的时候,严谢写了小纸条给辛红,但她根本不理他而是跟鹤年一块走了。严谢追上去跟辛红解释他出身已经改变了,可辛红却说他身上的历史背景不会改变,上次的猪油渣事件绝非偶然。

酱菜厂里,孔师傅发现之前腌制的豆瓣酱出了问题,大家都很着急该怎么办。黑子为此怀疑是严宽和孔师傅没打耙子够,宝凤提醒他注意说话,杏儿就说严宽和孔师傅没日没夜都在盯着。孔师傅检查豆酱缸之后向黑子请求从其他车间调一点人过来帮忙,黑子却说调人来不及,他指责孔师傅没尽到责任。

这时候孔师傅忽然倒了下去,他吐了血。严宽和郭秉聪扶着孔师傅说要去医院,杏儿也求孔师傅不要固执了,但孔师傅却说这些酱缸都是他盯着的,现在出了问题就该他负责。严振声劝孔师傅身体要紧,杏儿连忙去请大夫。可杏儿刚走,孔师傅就倒地了。

家里,牧春花帮严谢换了衣服,她借机问了他和辛红之间的进展。严谢泄气地说辛红不喜欢他喜欢鹤年,他们互相喜欢。牧春花劝儿子不要过早恋爱,等到以后读大学,优秀的女孩多了去了,只要有本事还怕没有好姑娘喜欢。

秉慧回家把孔师傅生病的事告诉了福子,他们就打算去厂里看望他,一旁的鹤年听了也闹着跟着去。严谢正在院子里写作文,鹤年看到后就叫他一起去厂里找题材。

孔师傅因为豆酱失败的事自责,他心疼那两千斤粮食。黑子说那是厂领导的决定,跟孔师傅没关系,可孔师傅还是指责。福子坐过去安慰孔师傅,他们过去曾是师徒。孔师傅说他没脸活了,粮食都被他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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