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声苦口婆心跟严谢说了一大堆道理,可严谢还是坚持要离开严家,因为严振声不是他亲生父亲,他要跟严家彻底划清界限。 学校组织了植树造林活动,严谢很是积极,可辛红还是不满意,有些着急的他就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辛红没忍住哭着把有人背地里说闲话的事说了出来,他这才知道原来不是辛红针对他,是有些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看到辛红红了眼睛,严谢有些自责,但她却说没关系 晚上,严振声偷偷安排了工人到家里将那些祖传的花梨紫檀家具全部搬走,严宽帮工人们抬家具还吩咐大家不要弄出动静惊动后院的人,林翠卿有些纳闷,杏儿就说听爸的准没错。严振声解释说他主要是怕后院的黑子打这些家具的主意,他们严家已经没了钱,但还有这些花梨紫檀惹人眼红,所以这些东西必须运走藏起来留给子孙后代。 次日上班的时候,黑子到技术厂间支走了严宽和杏儿,他要单独跟严振声说话。黑子阴笑着说对亏了严振声帮他,现在他的成分可是城市贫民,加上又是酱菜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他想怎么整严振声就怎么整严振声。原来黑子打的是严家房子的主意,他要严振声主动把房子捐公。严宽听到后就走进来打抱不平,他气得拿起瓶子要教训黑子,杏儿怕出事就赶紧拦着他。黑子警告严宽不要乱来,他是用革委会的名义征收严家那栋四合院。 严家的大院里,黑子宣读了革委会的决定,严振声一家人搬到跨院去住,而黑子和宝凤等人则是搬到前院住。林翠卿气不过拿起扫把就要打黑子,牧春花赶紧过去拦她,郭秉聪也劝她不要跟黑子作对,因为黑子可是革委会的副主任,专案组的组长。宝凤没好气地说要不是黑子这些年保着严振声和严宽,他们俩早就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秉慧为严家人打抱不平,黑子就骂她要不是看在冯大福的面子上,他也把他们一家赶到跨院去住。 黑子和宝凤高兴地搬到前院主屋去住,可一推开门,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了。气急败坏的黑子去找严振声理论,严振声就说那些家具前天夜里就被红卫兵以破四旧的名义搬走了。听到是红卫兵干的,黑子也不好发作。郭秉聪过来向黑子请求帮忙置办家具,黑子不想搭理他,宝凤就说现在买家具必须有票。 黑子打听到严家的家具是严振声雇人搬走的,他就将严振声叫到屋子里威胁说要是不把那些家具搬回来,他新旧账一起算。严振声不受威胁,他要黑子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黑子一把将严振声推到凳子上,他问严振声是不是找死要反天。 严振声提醒黑子别忘了吴友义和吴友仁的事,要是造反派的人知道黑子的出身,不知道黑子会怎么样。黑子吓得不轻,他求严振声不要声张。严振声离开前跟黑子说了一番道理,中国人不能这么作践自己。 林翠卿和牧春花商量后将家里的钱和粮票都交给杏儿保管,杏儿有些受宠若惊,林翠卿就说要去上茅房。一打开门,宝凤下班回来走错门,林翠卿就对宝凤一顿冷嘲热讽。宝凤受了委屈就回去对黑子发脾气,她骂他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黑子用公私合营的事来数落宝凤,但她还是说看不起黑子以权谋私,鸠占鹊巢。 第二天,宝凤就收拾了被窝非要搬到跨院牧春花那里去住,牧春花就劝宝凤不要胡来。林翠卿阴阳怪气地说宝凤装模作样,宝凤就坐下来把林翠卿藏在北屋夹缝里的留声机等东西都说了出来,惹急了她就把那些东西都砸了。林翠卿吓得不轻,手里的针差点刺到手指里。宝凤便说她不会那么做,因为她们是姐妹。牧春花过来打圆场,既然宝凤想住在跨院,那以后大家都一个月十二快的生活费交给杏儿保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