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树礼和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考儿诉苦,说他才是可怜的人,找不到妹妹,也没有办法面对那个陌生的母亲,所以即使白考儿恨他,他也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白考儿的心理创伤很可能会伴随她一生,这种创伤记忆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脑神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幻觉,也有可能会转向抑郁症。 离开疗养院,祁树礼去了医院找耿墨池。耿墨池脱离了危险,但是依旧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张千山说他必须马上手术,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张千山在德国的导师做过这样的手术还成功了,他已经让导师飞到北京,明天他会和耿墨池一起到北京和导师会和。 张千山很感谢韦明伦对自己的信任,此时祁树礼到了,表示该他承担的他会承担,但他现在要和耿墨池当面谈谈。耿墨池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听着祁树礼那些屁话,说他只有三五年的光景,不可能和白考儿相爱到老。 耿墨池不会理会祁树礼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因为他知道祁树礼是在嫉妒他,拆散二人只是为了告慰亡灵。耿墨池听说白考儿受了刺激,精神状况出了问题十分震惊,祁树礼却把这一切的责任推到了耿墨池身上,勒令他离开白考儿。 樱之问耿墨池的身体状况,让张千山一定要把他救回来。张千山说自己申请了赴美进修,给耿墨池做完手术就去,他也希望樱之一起去。祁树礼说服了耿墨池,安排他和白考儿见最后一面。耿墨池强撑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白考儿看见他来了,怔怔地笑了。 耿墨池哭着说,自己给不了白考儿未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白考儿哭了,她不愿意失去耿墨池。二人紧紧拥抱,耿墨池要走了,他希望白考儿忘了自己。白考儿却笑着说,她知道耿墨池明天一定还会来的。 白考儿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和米兰说自己从未这么真实地看到过耿墨池。白考儿孤独地坐在树下,听着风声,仿佛耿墨池来到了她的身边。天空划过一架飞机,耿墨池起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