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桐内心煎熬,目前的状态她不能再继续工作,于是向马处递交了休假申请。王守一让邹桐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找他,他又看出了新门道。邹桐离开时又看见刘大爷在等着,走过去告诉他法院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的记录,当年他的案子是革委会判的,从法律角度讲就没有存在过。 刘大爷表示他坐了一年牢,这是存在的。邹桐劝刘大爷不要再纠结,好好回家过日子。刘大爷坚持他确实蹲过一年的监狱,从他第一天来检察院,检察官就告诉他要相信法律。刘大爷的话让邹桐的心情十分沉重,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子蒙去探监,许志逸看到许子蒙感觉十分不可思议,但十七年来,许子蒙第一次来探监,他还是高兴的。许志逸听说许子蒙成为了一名作家,虽说没有成为他希望的天文学家,但仍然高兴。许子蒙问许志逸是不是他杀的妈妈,许志逸叹了口气,让许子蒙用逻辑思维想想,他妈妈有什么罪不可赦让自己成为杀人犯。 许子蒙质问许志逸当年为何去动那把刀,许志逸没想到许子蒙都看见了,终于明白这十七年来,为何许子蒙没有来看过自己。许志逸说起当年他写的小说,里面的情节就跟他们家的这件案子一样,只是没想到现实比小说更戏剧化,更不符合常理。回去的路上,许子蒙心绪难平,打电话约邹桐见面。 许子蒙告诉邹桐,那件事可能不是许志逸干的,但求邹桐不要再继续查下去,邹桐很意外许子蒙竟然不想知道他母亲是不是许志逸杀的。这十七年来,许子蒙一直活在父亲是杀害母亲的凶手的仇恨中,现在告诉他许志逸不是凶手,他要怎么面对。 许子蒙再次恳求邹桐念及他们的旧情,站在他的角度好好考虑,不要再继续查下去,许志逸还有三年就出狱,就让这三年安安静静地过去。邹桐问许子蒙怎么不站在许志逸的角度,许志逸为莫须有的罪名坐了十七年的牢,是否考虑过他的感受。许子蒙反问邹桐,这十七年来又有谁考虑过他的感受。 回到家后,邹母问邹桐是否知道葛晴的事,许子蒙娶了葛晴,却偏偏不靠近葛晴,琴姨想把葛晴接回家,葛大杰偏偏要葛晴离婚,葛晴又偏偏不死心。邹桐朝母亲发脾气,上面叫停许志逸案复查,问母亲是否满意了?要知道错案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许子蒙就是因此失去爱与被爱的能力,许子蒙有才华、年轻,感受不到别人的爱,也不知道如何去爱,是多么地可悲。 邹母问邹桐又为何停下,邹桐觉得太难了,她做不到。邹母提起邹桐曾经说过查这个案子不是因为许子蒙,邹桐承认一开始关注这个案子是有许子蒙的因素,但后来是发现这个案子有问题。邹母劝邹桐既然开始了,就坚持查下去。邹桐意外母亲竟然说这番话,邹母坦白之前是害怕邹桐忘不了许子蒙,而邹桐爸爸的死跟邹桐和许子蒙没有关系。 邹母提起邹雄当时是觉得这个案子有问题,只是社会舆论越来越强烈,快要顶不住上面的压力。出事那天,邹雄就是想在会议上把这事提出来,打电话叫她把资料送过去,就是在打电话的时候出的车祸,但邹雄死在这个案子上跟邹桐没有关系。 邹母知道丈夫的死对邹桐有压力,她一直没有说出真相,是害怕邹桐忘不了许子蒙。邹桐在调回来后又开始查这个案子,她又更加担心,怕邹桐跟丈夫一样陷进去,直到今天佩琴跟她说了葛晴的事,如果没有当年的事,那许子蒙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邹母劝邹桐既然开始了就不能撒手,一定要查清楚,不光是给当事人一个交代,也是了结她父亲的一桩心事。邹桐来到书房,问父亲当初为何退缩。邹桐好像看到父亲在跟她对话,父亲说历史是在不断进步的,但邹桐这代人比他们更有条件,更有勇气。 许子蒙回家,葛晴看到许子蒙回来特别高兴,说起刚刚刮风,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许子蒙不明白葛晴的父亲是警察,葛晴为何胆子那么小。葛晴向许子蒙讲述小时候绑匪当着她的面绑架父亲的事,从那之后,她便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是安全的。 葛晴恳请许子蒙不要离开自己,知道许子蒙小时候也受过伤害,要接受一个人不容易。葛晴挽留许子蒙今晚跟她一起睡,许子蒙没有回答,葛晴就当许子蒙答应了,兴奋地跑回房间去铺床。许子蒙站在门口看到葛晴铺床那激动的样子,可他还是做不到跟葛晴同床,又跑去书房睡了。 邹桐约陈硕见面,先问他父亲的情况,然后跟他商量想要继续调查许志逸的案子,希望他明白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是不查清楚的话心里过不去。陈硕的心里也过不去,可这个案子牵扯到他的父亲,他过不去也得过去。邹桐向陈硕保证可以绕过他父亲,他们只提目击者,不提指纹。邹桐和陈硕去找梁姨取证,结果梁姨因为陈硕教她而活学活用,矢口否认自己见过许志逸。 邹桐回到检察院,告诉王守一找到当年亲眼看见许志逸从袁立芳家的窗户跳下来的目击者,只是现在目击者不愿作证。王守一在调查中找到了蜡烛的疑点,案犯想利用蜡烛点燃煤气罐,决定利用蜡烛来确定案发时间。与此同时,曙光也发现了蜡烛的疑点,和手下刘儿也准备做个试验。 陈硕找到一帮曾经听梁姨讲过的阿姨们,并答应拆迁补偿协议的律师费全免的条件,这些阿姨们都答应作证。梁姨在知道后,也答应作证。根据实验结果,曙光提出案发时间是在七点五十,而这个时间许志逸在单位,并不在案发现场。葛大杰听了曙光的分析后,将自己关在办公室翻阅当年的案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