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四下学期的白天都献给了公司从3月开始的管培计划,而大三已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跨专业蹭课和实习的我,毕业季变的负债累累:除了上班,还有6门毫不轻松的硬课。这6门课连同毕业论文一起填满了我可怜的晚上时间。六月最后一周,连着40个小时不睡觉,一杯接一杯黑咖啡,撑过了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后三场的数学专业考试。我终于艰难毕业。
从北大数院艰难毕业的我,执意于要做与文化创意有关的事情,便一意孤行去了一家外资的4A广告公司。这份工作像一个放在跷跷板上的皮球,一头连着商业与市场,一头连着创新与艺术,为了游戏得以继续,哪边都怠慢不得。
有句话说,Advertising is the rock’n’roll of the business world. 大概是类似的感觉鼓舞了太多人,这一年,我见到了无数鲜衣怒马、热情喷薄的青春,正如美剧《广告狂人》和《疯人疯语》里的那样,他们不知疲惫,振臂高呼,飞来走去,过着“越糟糕越精彩”的生活,躁起来,过把瘾,把年轻的骄傲与赌注大把大把撒向广告人的狂欢世界,带着商业的镣铐起着艺术的舞蹈——而我也终于成为其中一员。
在工作之外,我还和好朋友一起做着一个小电影工作室,与形形色色的人谈片子、深夜憋足了劲写片子、风雨无阻地拍片子,享受着颇具快感的创作和自由。
就这么两边折腾着,忙的时候像一只昏昏欲睡的陀螺被事务抽的团团转,闲的时候悠哉悠哉淹没在电影书本的海洋里任尔东西南北风,一年的时间快的如同一场从去年6月一直下到今年的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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