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第一次接电话时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电话那一边不知道我是谁,长得怎么样,他们只能通过声音想象。我的工作就是放任他们的想象,让他们相信我不是一个娃娃,能帮他们梦想成真。 他们问我是不是金发的时候,我就变成了金发,我对他们所有的说法都予以肯定。通过不断地鼓励,我能让他们沉浸在幻想中不能自拔。” “我的工作就像是一个盲人只能通过声音去感知他人。” “我认为人要在一个没有是非的环境中释放压力,虚构就是不错的选择。” “我是一个和女顾客谈话的直男,她们总是想让我把她们带到另一个世界,我也很擅长这么做。无论老女人还是年轻女人都喜欢和我谈话,我既说英语也说西班牙语。她们还想和我见面。” “我从19岁开始干这行已经14年了。我把我自己当成一个恋爱医生或者说心理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