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车娜姆:变性人有压力请对金星好点
杨二车娜姆和金星的丈夫汉斯以及两名养子一起吃饭 在当时一切条件都是那么简单和医生经验不足的情况下,躺在手术台上的金星,算是被“生树剥皮”般做完了手术 昨天早上,陈楚生的粉丝武甘给我的微博留言,说娜姆姐,你的好姐妹金星,因为变性被广电下令不许做评委了。 拨通金星电话,我嘴上跟她开玩笑,说这世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被封杀了,你也被封杀了,咱俩真成了难姐难妹。 我嘴上安慰她,心里则太清楚一向浑身傲骨的金星,是不会对外讲她的委屈的,但我知道她的内心又被伤到了。为了做一个女人,她吃了太多、太多、太多的苦。从小在军队跳舞,整天和一堆美人儿在一起,看她们美丽的脸儿,美丽的身段。对于艳丽的口红、眉笔、胸罩、甚至包里装的卫生巾,金星感到了好奇、心跳和欲望……想做女人的心,从记事起就开始萌芽了。 去国外演出,想做变性手术,一圆女儿梦,但是没钱,只好向外国医生要来怎么做变性手术的流程单,回来后到北京一家整形医院,请医生按照人家的顺序做变性手术。医生们被“他”的执着感动,接受了“他”的要求。在当时一切条件都是那么简单和医生经验不足的情况下,躺在手术台上的金星,算是被“生树剥皮”般做完了手术。手术不是太成功,好长一段时间,金星的腿走不动路,对一个舞蹈家来说,心里要承受的恐慌感是多么的折磨人。 不做手术,内心折磨“他”,做了手术,人们折磨她,天天承受各路人士的指指点点,自己强撑着在上海成立金星舞蹈团,演的是现代舞,不是很赚钱。她一个人扛着,一会儿着急房租,一会儿着急演员,一会儿在国外演讲,一会儿用法语、德语,还有意大利语和英语接受采访,一会儿又在家里餐桌上陪收养来的儿子做功课,加减法、造句———她还什么都会。 在这么多一心想为祖国的美好贡献一生的人里,我和金星都是其中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