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宋冬野挺不好意思地向《南都周刊》记者解释:“当时身体难受负面情绪又大。每天说了好多一样的话,把能看到的问题说了无数遍。”
在此之前,宋冬野其实更多的时候是被好音乐感染到哭。
那会儿,宋冬野刚上大一,他记得倍儿清楚。2006年,中关村图书大厦一楼的音像店有一块卖唱片的,他溜了一圈,看到一张封面和形状做得“挺艺术挺抽象”的唱片——一个留着头发的中年男人弹着琴闭着眼睛唱歌,身体前面点缀了很多花哨的图案,形状是长方形。“很少有唱片做成长方形,看到这个好像不太一样,你看他的封面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就是一个很隐蔽地把自己藏起来的感觉。再看看发行公司,十三月,挺冷门的,就买了。”
随后,他用随身带着的便携式CD机,坐在中关村的广场上,开始听第一首,《陀螺》,宋冬野形容自己“疯了”,泪流满面。那首歌他连听了7个小时,从下午4点半一直循环到晚上11点半。“我当时觉得这个人一定经历了很多特牛逼的事情,那个平淡又让你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特别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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