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潘茜见到分别近二年的我风尘仆仆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激动地一把抱住了我。我们默默无语地拥抱了两分钟,万语千言在空气中流转,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她,在她耳际轻唱那首刚创作出来的《流浪歌手的情人》:“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那永远爱你的人就是我。在远远地离开喧嚣的人群,我请你做一位流浪歌手的情人。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我只能给你一个小小的阁楼,一扇向北的窗,让你望见星斗。”潘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着,我想她能明白,我爱她,很爱很爱,就像我俩在八中校园树上刻的那四个字:“爱到永远。”
潘茜在美国一直都很努力的读书,一口气拿了三个硕士学位,并在美国硅谷谋得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我想这就是我与潘茜的不同,她永远都是会为自己锦上添花的人,不但要在美国有很好的学业,还要在美国有很好的工作:而我却是个激流勇退的人,在校园民谣最火的时候,我却从娱乐圈渐渐淡出,开始了自己从中学时就有的梦想——背包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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