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犯有健忘症，无论教训多么深刻，但是事情过去，很快就会忘记所面临过的灾难和危险。

一方面这是坏事，他让人们反复遭受灾难，而且灾害越来越频繁。另一方面也是好事，如果没有健忘症，不能把灾难忘记，就会生活在痛苦之中，美好不再，那人生将失去意义。

站在人类视角观察，人类个体的健忘或者反省似乎对整体影响不大。人类个体的反省无法改变整体的健忘，更无法改变人类的进程。

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仍将继续，不过人类不断挤占的是其他物种的生存空间，同时也是在挤占自身的生存空间。

人类能不发展吗？不可能。人类能放慢脚步发展吗？也不可能。但是，人类的发展本身就是在挤占自己的生存空间，地球就那么大，人类不可能无限膨胀。

这是一个矛盾，无法解决的矛盾，至少在人类有能力离开地球之前是这样。

生命脆弱，反省必要，但似乎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