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传统史书中记载中,夏王朝是第一个在中原地区实行世袭制的朝代。普遍意义上来讲,多认为是认为它个部落联盟或复杂酋邦形式国家。 就是这样一个大约出现在,新石器时代晚期、青铜时代初期的“国家”,由于流传下来与关它有关的史料十分匮乏,导致了许多人怀疑,中华历史上,究竟有没有夏代的存在?
夏代究竟存在不存在? 或许,当下对于这个问题的解释,如果没有直接证据的话,似乎不能够完全定性。但笔者认为,夏是存在的,至少夏是由部落联盟或复杂酋邦形式国家,与我们普遍意义上认知的国家可能有所出入。 从《史记·夏本纪》夏代世系与《史记·殷本纪》中记载的商代世系,是比较准确的。既然,安阳殷墟出土的甲骨卜辞中,能够证明商代世系,那么对于《史记·夏本纪》的相关世系也是可信的。 古史学家们,曾通过考古手段去找到夏代的物质文化遗址: 河南西部嵩山附近的登封、禹县和洛阳平原 山西南部的汾水下游地区 这两个地区,与传说中重要的历史事件相关,大体能够证明这两个地区可能是夏人的活动地区。 夏文化探索 那么既然,这两个地区存在着夏人的活动,那么对夏文化的探索,也就更进了一步。 对于夏文化的探索工作,是在新中国成立10年后,1959年展开的。 40年以来,考古工作者们,对“夏墟”展开了调查。他们从豫西、晋南两个方向一步步的缩小范围,找到了两个主要的研究对象: 1——偃师二里头文化 2——豫西龙山文化 这两个文化的发现无疑对夏代文化遗存探究提供了大大帮助,虽然因为缺乏文字等直接证据,最终是没有形成共识,但却是一个大的突破。 春秋铜器叔夷钟的发现 有关夏王朝记载的考究,自古以来就有,大宋王朝宣和年间临淄出土的春秋铜器叔夷钟便是其一。 青铜器叔夷钟上有铭文记载说明了一个问题:夏和殷(商)是前后承替的两个王朝、‘殷革夏命’的说法。 但问题又来了,虽然铭文记载成为“两周史籍”有关夏王朝记载的有力佐证。但是这个记载同样没有早于西周,也就是说在西周乃至两周前,春秋铜器叔夷钟似乎并未有更早的记载。也就说,青铜器叔夷钟的发现,只是把历史推到了两周以来,春秋时期。 遂公盨(xu)的面世 无独有偶,公元2002年,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专家在海外文物市场上偶然发现了遂公盨。 这个现存于北京保利艺术博物馆,上有“天命禹敷土,堕山浚川”铭文的遂公盨,记载了大禹治水的相关事迹。从这段铭文来看,关于“大禹治水”的传说记载,又提前了六七百年。也正是如此,遂公盨的发现,成为了最为详实的关于大禹的可靠文字记录。 但是,问题又来了。遂公盨只是记载了大禹,并没有提到夏。虽然有了文字记录,详实的记载了大禹事迹,但打大禹似乎还具有神格而非人王。那么,也就是说,遂公盨的铭文,并不能够成为夏代最早的文物例证。 那么,很显然,夏究竟是不是作为一个王国存在,在中华史书记载中是存在的。但诸如《史记》成书于西汉,春秋铜器只是提前到春秋时代;遂公盨(xu)也只是把“大禹治水”的记载提前了六七百年。 总得来说,关传统文献中关于夏朝的记载较多,但都由于都成书较晚,不能够成为直接公认夏朝存在的依据。 但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夏至少是一个由多个部落联盟或复杂酋邦形式所组成的形态。而关于夏王朝的存在,仍旧需要寻找确凿的依据来釐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