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有料

曲婉婷:我不是包装出来的歌手(图)

  音乐拯救生活

  做音乐是最后的救命稻草。2004年底,初恋男友向曲婉婷提出分手;学院向她提出警告:因为学分不够她可能无法毕业,必须去其他学院补修。

  在加拿大留学,她前所未有地感到一个人的孤独,但哈尔滨的家也无法给她任何慰藉。说一不二的母亲的任何安排她都没得选择,比如把4年的大学时光用在毫无兴趣的商科上面。对女儿近况并不知情的母亲还在电话中念叨,最好一直读下去,拿到博士学位。

  “那时候心真的一下子凉了,觉得读大学已经把人读枯萎了,她还要个博士。”曲婉婷回忆。

  她不是没有努力,去其他学院交了钱修了两门课,但一周之后还是申请退出。“有5个月的时间我没有上学,几乎到了崩溃边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烟、酗酒,觉得自己快要得抑郁症。”

  退还的学费约合三千人民币。16岁到加拿大后,家里给的钱除了学费、住宿费,只够基本生活,她第一次支配这么大笔钱,给自己买了一件奢侈品——一架电钢琴。

  如许多城市80后一样,小时候的曲婉婷也被家里逼着学过才艺;也如这其中许多孩子一样,经过连续3年每天至少一小时的指法练习,她放弃了枯燥的钢琴学习。但十多年后,当她重新尝试把手指放回琴键,却是意外的自如与自由。

  她的音乐实实在在。先有具体的人事触发感受想法,大致写成歌词,随意弹一段和弦并配唱,作为一个没学过音乐不识谱的创作歌手,她的记录方式是最简单的手机或电脑上的录音软件。惟一似乎跟艺术家相关的习惯,可能与这阶段的独居有关:周围不能有其他人。

  在陌生的国度里,因为有了这架电钢琴,曲婉婷至少可以唱歌给自己听;同时,那些反复困扰却无从说起的心事,终于能被一吐为快。比如她的第一首歌《to markus》,写给分手的前男友,说起来其实是一个失恋女孩的情绪抒发;而第一首中文歌《我是我》则是对母亲的独立宣言:“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要再保持沉默,妈妈,我就是我,请不要想改变我,别人的孩子不是我。”

  “我会表达自己,但是生活中并不是每次都能有合适的机会表达,就写成了歌。”

  这首歌还是没有换回母亲的谅解。因为反对曲婉婷做音乐,在近三年的时间里,母亲拒绝与女儿联系,并不再为她提供经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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