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录音条件不太好夏天开不了空调,宋冬野光着膀子,巨肥,边录音边啃猪蹄儿。”韦伟说,“我说你太地道了,我工作这么长时间也伺候过许多大牌歌手,第一次有人提出那样的要求。”除了猪蹄,宋冬野还会带野格,一款德国的力娇酒,每次录音前都要喝,“喝大了那种。我们就差没在录音棚吃火锅了。”
通常宋冬野的录音流程是这样的,一帮人在录音室先聊半小时,然后录20分钟,完了再聊上一个小时,再录20分钟。结果录音棚的气氛会变得特别融洽,“大家录音就出来郊游了,完全没有工作的概念。”
聊天的内容天南海北,宋冬野会认真地和韦伟聊写每首歌发生的故事,比如给什么姑娘写什么歌。于是当韦伟要在某首歌里想要用哪个乐器,他并不会一本正经地跟宋冬野说那些技术上的事,而是:“宋冬野你听,那个音,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个妞儿的那个脸,那个手,抱着盒子的姑娘,是不是。那妞儿把你伤得太深了,哎呦。”
韦伟到现在也搞不清楚只是见了几次面喝了一顿酒的交情,宋冬野为什么给了他那么大的信任:“我的乐队都不敢让我这么干,但是他允许别人去成就自己,我觉得这是他特别牛逼的地方。”
另一点让韦伟觉得这个人“一定会红的”细节是宋冬野对幕后人员的关心。不论是写宣传通稿还是演出结束,宋冬野会讲出团队中一个人一个人的名字。 “很多歌手专辑录完了都不知道编曲是谁制作人是谁,更别说在公开场合去提了。比如去台湾巡演的时候,一些媒体的场合他都会介绍这张专辑的制作人,根本没人知道我是谁。”韦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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